[转载] 有关《英雄无泪》的残破记忆

一个人，一口箱子。
一个沉默平凡的人，提着一口陈旧平凡的箱子，在满天夕阳下，默然的走入了长安古城。
反复出现的场景！
当萧泪血提着世间最可怕的武器——一口箱子走在长安的古道上，故事就这样戏剧性的开始。
当小高带着“泪痕”走入长安的时候，就预示了，这一柄玄异古剑会带来的一场场纷争。
当剑锋滑过卓东来残疾的身躯刺入他那颗因残缺而扭曲的心的时候，他的血流出来，他清楚的看到剑上的“泪痕”消失了，所有人都怔住，也包括他自己。
……
朝阳初升，春雪已溶，一个人提着一口箱子，默默的离开了长安古城。
一个沉默平凡的人，一口陈旧平凡的箱子。
萧泪血带走的已不单单是一口箱子，长安城中的纷争，卓东来凄苦而戏剧性的一生，还有他自己夹杂着猜疑与淡淡悔恨的哀伤。
到底哪一个才是英雄？没有了卓东来的打造，司马超群还是吗？小高和朱猛还是要走下去的，这一次他们赢了，而下一次呢？卓东来若活着倒不失为一世枭雄，可是如今，他死了！萧泪血呢？是啊，他的人又在哪呢？

我在不久以前的一篇文字里这样的提及古龙众多精品中极易被人忽略的一个短篇——《英雄无泪》。

在这之前，早一点的时候，在一个叫做“仗剑天涯”的坛子里，一篇询问“古龙精华”的帖子里，在周遭满目的《欢乐英雄》里，我添上了一笔——《英雄无泪》。

在这之前，更早一点，高二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英雄无泪》。
很古老的版本，惨破的让人心疼，枯黄的纸张，残圆的边角，几乎磨掉大半颜色的封面！

今天，一家超市的书柜上，一本漫画的名字让我驻足，终于——《英雄无泪》。之所以要说“终于”，是终于有人留意到这是个有的搞的东西，终于有人意识到它的存在，终于……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执拗的认为书名中的“无”字可以用作动词的。
那么，可以让“泪痕”消失的就应该是古龙笔下的英雄。说到底，仍是自己无意抑或刻意的“参破”罢了。至少在这本书中。

一遍遍的默念，“紫气东来”卓东来。
从最初的厌恶，怜悯，直到佩服。
这个身体残疾，心里扭曲甚至几乎就是变了态的男人。我心动于他的执着，对自己的人生的执着。

棋差一招，枭雄功败垂成的自古的定数。
卓东来算错的一招之棋，不是萧泪血的那口平凡的箱子，不是司马超群的命不该绝，不是与小高对阵的百密一疏。
卓东来算错的一招之棋，是剑上的，那一道，泪痕！这是结局。是宿命。
至少我愿意相信，是宿命！

终于没有写下去的冲动了！不为了什么。或者这就是，残破的文字该有的结束。

耳畔，王菲在吟唱“谁都忘记了宽容只想着自己的英勇/谁提着灯笼/看左看右/都有他苦衷/坚持执迷顽固说到底/每个人只为自己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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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卑劣的发明就是权限概念。从此，人类堕落成为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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